指甲掐入了掌心正难挨手却让人握住。
安容一愣侧头看人。
秦清仍是低着头目光盯着一个点,她缓缓的呼吸张嘴话说得很是有些艰难:“刚才……在饭店洗手间……”她皱了下眉:“对不起。”想来安容应该也是听到了那些难堪的话语而自己却不敢去维护。
对不起?安容微讶有些不解。
得不到回复秦清越发觉得自己的行为伤到了对方,她抿紧了唇眼忽然就有了湿意指尖抠着沙发垫:“我没能在那个时候出去维护你。”
她一字一句说得艰难,安容却在她的话语中听懂了一切,所以,这人阴郁和沉默不是因为看不起自己,刹时那压在心头的巨石消散了去,坠坠不安的心回到了原位后又往上冲去,伸手就把人抱到了怀里埋首在她颈项轻摇摇头:“这不怪你。”
情人的体谅非但没让秦清释怀反而更加自责了些,她抬手在半空顿了一下才抱了回去声音闷闷道:“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这样了。”再这样的懦弱不敢去面维护自己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