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秦淮心里有事,只时不时地嗯几声,示意自己再听。
吃完饭后,林秋沿着石板路送秦淮回寝室。
一顿午饭的功夫,雨水比起刚才小了不少,蒙蒙一点轻飘飘地落下。
omega寝室门口栽种了两颗树,左边一颗,右边一颗。它们四季长青,唯有枝头的绿叶泛黄。
以往林秋送秦淮到寝室门口,以两三句话充当结束语。但今天秦淮站在树枝底下,抿唇不言。
林秋认识秦淮这么长时间,太了解她是什么性子。
秦淮不是那种会花心思打扮自己,会用香香抑制剂的小甜O,恰恰相反,她的抑制剂永远都是很淡的白开水味,穿着最普通的衣服,永远压在脑袋上的鸭舌帽,以及不管到没到发情期,腺体上永远规矩的抑制贴,这些东西构成了独一无二,无端惹人遐想的秦淮。
认识秦淮的所有人,直要对上她的眼睛,以及懒得搭理人的表情,都会主动退避三舍。
但只有林秋知道,秦淮实际上心软的要命,每次在学校碰到流浪猫,只要喵喵叫几声,秦淮就会牺牲自己的时间陪它们玩。
刚才在食堂门口装的那些可怜已经足够,现在只差最后一颗定心丸。
林秋配合着弯腰,两只手撑着膝盖上。她看着秦淮垂下的眼皮,轻轻说:“淮淮,谢谢你愿意陪我度过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