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袖听着,心道这桩案子理应由大理寺接管, 若是师兄得知, 必然不会让案子埋没。除非那时候, 师兄尚未任大理寺卿。
看那小女孩差不多应该七八岁了,若是八年前,应当是自己刚刚进宫任太傅,师兄尚未入仕途。
李楠筝向外看,就见小女孩乖巧地蹲在地上,拿着树枝子画画。
“这孩子多大了?”
老头看见小小姐,目光立马柔和下来,“等到今年腊月,这孩子就满十岁了。”
柳玉袖和李楠筝对视一眼,居然是十年前发生的陈年旧案。
“这十年里,你就没有想找机会替叶家申冤?”
老头看向柳玉袖,“姑娘不明白,一看姑娘就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叶老爷尚且无法为小姐讨回公道,惨死途中,我一个老奴,哪有本事?”
叶老爷因为女儿讨公道被害,叶小姐坏了害死自己爹爹之人的骨肉,终究没忍心落胎,可生产当日难产而亡,只留下一个呱呱坠地的女娃,由这老仆带着。
柳玉袖拧眉道,“当时给出的结果是什么?”
“结果,那哪里叫什么结果,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编造出来的借口!”老头激动地说道,胸口剧烈起伏,脸红脖子粗的,可见已经被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