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露出手腕上的红绳,“这又是怎么回事?”
柳玉袖继续狡辩,“因为寓意好,我也戴一根。”
谁不知道红绳就是寓意着月老给二人牵的红线,柳玉袖越是欲盖弥彰,李楠筝笑得越是开心。
“我懂了,好事成双。”李楠筝凑近,故意逗她道,“我说的对不对,玉袖姐姐?”
无可辩驳的柳玉袖只好把笑的灿烂的某位帝王给抱上了榻,欺身上前,动用“酷刑”。
“玉袖姐姐我错了,我,我再也不逗你了!啊!”
屋子里都是李楠筝的断断续续的笑声,而柳玉袖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依旧持着她的玉足,用东西挠脚心。
“我,我真的错了!玉袖姐姐,好姐姐,你饶了我吧。”
这时候,柳玉袖趁其不备,把一件东西套到她脚踝上,继而终于放过了她的脚。
李楠筝低头一看,自己脚踝上竟然挂了一串红玉铃铛,另一串红玉铃铛则是挂在柳玉袖的手腕上。这东西既能放手腕上,又能放脚踝上。她甩了甩脚,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干什么的?”
柳玉袖甚是无辜道,“图个好彩头,生辰礼理当热闹些。”
这铃铛平时不会响,即便是戴在身上寻常走路也不会发出声音,除非故意抖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