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顷没有时间再理会姜妈妈,她的注意力全部在姜莱莱身上。
她伸手轻轻握住姜莱莱的手,柔声说:“莱莱,别怕。”
姜莱莱才好似回过神来一些,她苦涩地笑着,眼神却呆滞异常。
她抬了抬自己打点滴的手,整个人看着像是乖巧柔弱的兔子一般:“这个好像掉了。”
白千顷看过去。
大约是刚才姜妈妈全然不顾地拖拽,将正在输液的针给是拔了出来。
她伸手赶紧按住出血口,另一只手赶紧按响护士铃。
安抚地说:“没关系。”
姜莱莱却好似提不起气一般,她说:“我好累啊。”
这话说出来,白千顷和白云都有些震惊。
毕竟之前,姜莱莱的行程这么多,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她都不曾喊累。
此时,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白千顷凝视着姜莱莱,心疼不已。
也很自责,都是她没有保护好姜莱莱。
护士过来重新打了针,见针水都挣开了,直觉出手术的伤口可能也会有撕裂。
果然,那血染红了病号服一大片,甚至还有扩散的趋势。
只此一眼便看得让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