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孟初凝妆容很淡，皮肤干净清透，睫毛自然卷翘，唇上涂了低饱和唇釉显得有些诱人。

好完美的白开水妆容，看起来又纯又欲。

“怎么了？”

直到孟初凝说话，姜筱议才意识到她刚刚被姐姐的美貌杀到了。

“我……”姜筱议回过神后有点难以启齿。

看着镜头那边姜筱议的脸颊慢慢变红，孟初凝笑了声：“想说什么？”

声音从手机话筒里传出来听起来温柔缱绻，姜筱议揉了揉耳朵语无伦次：“我…头晕，想洗澡……”

“头晕还洗澡？”孟初凝轻声说：“病还没好又喝了酒，头当然会晕，等着我过来送你去医院。”

“不、不是姐姐。”姜筱议听到孟初凝要过来连忙说：“我的意思是，我怕洗澡的时候会头晕，所以想……”

不是头晕就好，孟初凝耐心地问：“想什么？”

姜筱议眼睛一闭豁出去了：“想在洗澡的时候跟姐姐视频连线。”

无声、安静。

“………………”

“这样安全一点。”姜筱议颤着声音补充。

姜筱议默念：拒绝我，狠狠拒绝我，再毫不留情摁断电话。

这样系统就不能算她没有完成任务了。

几秒后，孟初凝轻咳了声：“好。”

“啊？”姜筱议睁开眼睛噎住：“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