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念叨,“薄夙,我没眼花吧,那可是道墙啊!”
“你,闭嘴。”薄夙被容香吵的头疼,只得沉声制止她的哀嚎,抬手奋力拉扯缰绳试图安抚马匹调转方向。
容香被薄夙这么一埋怨,倒是停了叫喊,但不全是因为恢复理智,实在是因为薄夙这匹马跑的太快,自己有些想晕!
从前只听说过晕车,谁能想到居然还有晕马的呢。
耳旁的马蹄声仍旧不曾停歇,薄夙见马匹彻底失去控制,眉眼严肃的看向离得越来越近的围墙,视线巡视周围,只好下定决心弃马。
“你闭上眼,待会记得别松手,明白吗?”薄夙抬手搂住怀里的容香出声提醒。
容香本就晕的厉害,也没空注意薄夙的心思,只以为薄夙要放弃抵抗,心里也凉了半截,低低的应:“薄夙,我对不起你。”
假如容香早知道那包药会这么刺激,自己宁愿被那群人打死,至少还不用像现在这样遭受身体和心灵双重折磨。
薄夙困惑的打量了眼有些反常的容香,不过现下也没时间询问她为什么道歉,只好将脚下的马镫稍稍脱离,方便到时跳马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