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寒风肆虐时,从咖啡店回到酒吧的魅姐手里提着药品和食物上阁楼。
那躺在床上的女教练面色有些苍白,魅姐上前探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有些烫手像是发烧,蹙眉出声:单清?”
女教练缓缓睁开眼眸唇瓣干涩的发白起皱,整个肢体酸疼难耐,嗓音低哑道:“我没事。”
“你先吃药。”魅姐打开药盒又倒着水,抬手半托起女教练的头让她服药,一边一声说着,“大部分的事都已妥当,现在只等筹集物资就可以运货。”
“西海岛城现在查的很严,你怎么办到的?”女教练吃药喝了水嗓音稍微清晰些,视线看着魅姐正在打开消毒药瓶拆开医用纱布棉球包装。
将手里的物件放在一旁,魅姐抬手解开女教练衬衣系扣,她那颈间佩戴一枚细绳金制圆牌吊坠,略微有些年头。
视线顺着往下望着她纤细而柔韧的身段满身伤痕,尤其是左肩离颈间很近的枪伤,纱布渗透的鲜血不止。
魅姐只得抬手拿起剪子小心拆开纱布道:“我请几个道上的朋友分别筹集药物罐装食品和过冬物资,枪支弹药则是花高价钱让蓝帮的陈锦走私,至于运送,这就得多谢容香的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