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村民们把赵三亮和郑利恒分开。
赵三亮的眼眶青了一圈,他指着郑利恒:“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老子!”
“我呸!”郑利恒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不就是支书的儿子嘛,我会怕你?你个土里刨食的庄稼汉,还敢肖想池语,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草(一种植物),你骂谁呢!”赵三亮跳着脚朝郑利恒扑过去。
郑利恒也不甘示弱:“你来啊,看我不打死你!”
村民们赶紧拽住两人,不敢让他们再动手。
人群里有人说“支书来了”。
池语回头,看见赵支书背着手走了过来,她立刻低下头,给自己挤出了两滴眼泪。
赵支书走进门,看见赵三亮脸上的伤,没好气地拍了拍桌子:“不像话!这是怎么回事儿?”
池语红着眼睛走出来:“支书,赵三亮说他肚子疼来看病,我问他什么位置疼,他非要让我摸肚子。郑利恒刚好过来,以为赵三亮在耍流氓,两人就打起来了。”
赵支书本来心疼儿子,可听池语这么一说,顿时没脸为赵三亮出头,气得脱了鞋抽在赵三亮背上:“王.八糕子,你活够了,敢跟知青同志耍流氓。”
赵三亮边躲边喊:“我没有!我就是想让池知青搞清楚是哪儿疼,可这个郑利恒一进门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