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唏嘘,不过才短短一个月,朝中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光是窦氏一族谋害先帝和大皇子,就已经令殿中众人不敢吱声。
与众官员不同,萧顿眉眼肉眼可见的严肃起来。准确的说,是警惕起来。
他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萧令光绕了这么大的圈子,难道还想重开科举?
他打断萧令光:“陛下年幼,这才让窦氏一族野心膨胀。眼下有你我和朝臣,必不会再重蹈覆辙。”
是吗?
萧凌如今才两岁,能否安然活到成年亲政还难说。
何况,萧凌并不是皇兄血脉,她必不会让他有机会亲政。
萧令光目光扫过萧顿的脸,把他防备的神情尽收眼底,却不惧他的阻拦,顺着他的话道:
“靖安王言之有理。只是受窦李姚郑几家之事牵连,眼下朝中各部人才凋敝,年轻一辈尚不能独当一面。三省六部目前还有很多候缺,无人补上。”
这话半真半假,世家谁都想把自己的人安插在六部主要位置上,私下里争得你死我活。
萧令光岂有看不出来?
便是因为各家暗中较量,谁都想安插自己的人,她干脆谁的人都不用,倒是暂时稳住朝中的明争暗斗,各派势力也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