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人。她的身边,能用的人不多,日后便劳烦赵长史多费心些。”赵玉雉放心不下女儿,声音也轻柔了许多。
她不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之主,如今只是一位为女儿担忧的母亲。
赵玄意岂敢托大?恭敬垂眸:“不敢,在下既入公主府,今生与公主府荣辱与共。”
“在我眼中,长公主的安危比在下的性命还重要。在下或许力量有限,但只要在下还有一口气,就会拼尽全力护长公主安全,还请娘娘放心。”
赵玉雉见他赤诚忠心,心中也很欣慰,颔首笑道:“有你这句话,哀家就放心了。”
“阿儇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她那时有父兄护佑,行事随心任性,却也是最张扬洒脱,无忧无虑。自从惠春山庄回来后,虽然她极力掩饰,但哀家生她养她二十载,岂有看不出来她在强颜欢笑,在憋着一口气....”
赵玉雉轻叹一声,用丝帕掩了掩眼角,继续道:
“她似乎不再相信任何人,也好似突然间长大了许多,起初哀家以为她是因为失去父兄才变得如此,可后来她为她皇兄报了仇,那无忧无虑的笑容,却再也没在她脸上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