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

好在向灵华根本就没有看那些女修，净盯着自己看了...慕流云偷偷的瞥向向灵华，想看出他的神色。

向灵华一直瞅着自家师尊呢，一点儿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师尊...您盯着弟子看什么？”

顿时，慕流云羞愧难当，耳根子都被烧红了。

“咳咳，没有，为师就是随便看看。”

其实，向灵华观察细致，多少也能猜出慕流云在想什么。那些女修看他的时候，他能从师尊的眼睛里感受到那份不悦，那是占有欲。

向灵华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师尊的“占有欲”，只不过如今这“占有欲”带着在乎的情意，而第一世的慕流云，对于他，只是一种所有物的占有。

——

“向灵华，你知道的，为师不喜你结交他人。”

慕流云的黑发轻柔的披散在肩上，眼神带着些疲惫和狠厉，用左手轻轻的扶着自己的头。

居高临下，带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高傲。

慕流云只披了一件沐浴的白袍，开着叉，只套住双肩和背部，整个前胸几乎是敞开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