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裂开了。
他掐了掐手指,脸色有些复杂。
“怎,怎么样?”族长脸色惨白,几天几夜睡不着觉,他看上去比躺在床上的晏还要虚弱。
祭司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踌躇了半天,才开口:“王城几百年前……”
记载了曾经有一个兽人,突然性格大变,做了很多反常的事情。
但隔段时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甚至忘了自己做过的一些事情。
就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挤在一个身体里。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现象,当时的首领迟疑了很久,认为是被鬼祟附身,决定将其烧死。
“你,你是说,晏也被……”族长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差点再次昏死过去。
“不一样。”祭司握着碎裂的珠子,闭上眼睛感受了好久。
比起被鬼祟附身,这明明更像是一个人的意识裂成了两半,就像是他手里的珠子一样。
那个被下令处死的兽人正是当时首领的雄崽,在对方死后没多久,年事已高的首领也去世了。
到底是追悔莫及忧思过重,还是正常老去,书上并没有讲得很详细。
而就在此时,榻上眉眼艳丽如画的兽人突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