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用来治疗内伤的草药去熬,晏很快就回来了。
晏是个讲究的兽人,他不像鸠那么随意用嘴嚼草药,当然也有可能是觉得苦。
把捣烂的草药涂在乔秋腰上,两人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乔秋都快把自己早上要吃的肉煮好了,晏还杵在原地不动,目光焦在他煮肉的木碗上,似乎在发呆。
“你要吃点吗?”乔秋出于礼貌问了句。
晏摇摇头,抬腿走了出去。
晏回来的时候,怀里用宽大的树叶捧了很多果子,他猜测乔秋吃那么多天肉估计也有点腻了。
乔秋有些惊奇的看他:“你在哪摘到的?”
他和迟生出去捕猎时,因为想找调味道的植物,到处翻看,都没看到有能吃的果子。
晏扯掉粘在头上的刺果,云淡风轻的说:“跨过河走一段距离,林子里有好几颗果树。”
乔秋闻言眉心跳了跳:“你在外面吃的什么?”
“鳄鱼。”
意料之中的回答,乔秋默默扶额。
因为他说鳄鱼好吃,迟生连着带他吃了好几顿鳄鱼了,现在晏也吃。
待会别把河里的鳄鱼吃绝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