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受命。
区月能感受到的就是热,从内而外的热。
这种感觉她在冬天感受到有些不可思议,就算是在宫中的冬日,每日半睡半醒之间的寒气都能让她的睡意完全消散。
而此时,这种由内到外的热,她从未感受过。
那个号称是她兄长的男人,她刚苏醒那日见过后,就再也没出现。但这几日,她的身体一直都是那种浑身无力的状态,这是为了防止自己逃了。
叹了口气,生生忍了这几天。
本以为能在今日见到边子延的,但这人却一直没出现,只有一个小厮端进来一小碗的药。乌黑的药汁配着白玉碗显眼得很。
但区月也明白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虽不知具体是何物,但她也只能喝下。
然后,就是这根本不属于冬日的热。
比前几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浑身无力,就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努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飘飞的纱帐,与帐外的寒风。那纱帐并不是很透,但足够让她看到外面了。
身披一身氅衣,但里面就仅仅是一层薄纱。但凡有力气,区月都想问问这种引|诱样式的衣服是谁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