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是同一个时间染上的。
萧世恒面色苍白,脸颊凹陷下去不少,唇色也很浅。他闭着眼坐在干草上,月光刚刚好洒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的肩头铺上了一层淡淡的白纱。
牢房里响起一阵脚步声,火把的光从远到近映了过来。几名随从跟着一位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走了进来,站在了牢房的门口。
随从沉默着打开了牢房的门,萧世恒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密而长的睫毛轻轻抖了抖,又似乎只是拧了拧眉心。
“认罪么?”披着黑色斗篷的萧世檀沉声问道。
萧世恒这才缓缓张眼,冷冷的看向萧世檀:“何罪之有?”
萧世檀望着自己的三皇兄,半晌,却笑了:“我说过了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三皇兄你想要个什么死法?”
“死得痛快一些也是死,饱受折磨也是死,总而言之,您已经死定了,又何妨给自己挑个痛快的死法呢?”
萧世檀侧头示意,手下便再次将一份供状铺在了萧世恒的面前。
“跟之前几次的一模一样,简单点,你只需要画个押,我这就是送你上路。”
“不然,若你还是置气着将他撕了,我不介意再喂你一颗腐骨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