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褚泽站在床前,伸出手先是触碰韩亭熙骨头断裂的手臂。
致幻剂有着强烈的神经麻痹性,这正好有助于褚泽接下来的动作。
他透过皮肉,摸到了那两截骨头。
轻轻抿了抿唇,然后手指用力,将两处骨头重新拼接在一起。
褚泽摸了摸韩亭熙的脸颊,俯下身,在他不断喘息的唇上,印上了深深的一吻。
他在韩亭熙耳畔低声,好似对待什么珍宝一样,柔和地说:“熙熙宝贝,再忍一忍。”
韩亭熙眼珠转向褚泽的方向。
此刻他的已经无法针对视线中的内容,做出合适的理解和反馈。
但面前的人,那熟悉的气味,熟悉而好听的声音,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安心。
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静静滑了下去。
流出一道清晰的水痕,最终没入他的鬓角。
褚泽用拇指擦去他的眼泪,心脏像是被一张大手捏紧,泛起了细微的痛。
他拧干了毛巾,擦拭韩亭熙的染了血的脸颊,毛巾被染上了暗红色。
一次一次洗净,再一点点擦遍韩亭熙的身体。
褚泽近乎禁·欲一样,压制腾发的气血,用学术的态度冷静擦拭。
五分钟很快过去。
褚泽将门打开了一个缝隙,他用精神力扫视了一遍四周后,才打开门将工具和平台推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