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宫作月就捂唇笑个不停,“燕燕,你朋友怎么就脑子有病了?”
离燕弄:“他就是脑子有病,管得很紧,总是强来,极为偏执。”
赵练思也笑,“这也没算有病吧,难道是因为他管你太紧,你才跑来彩云城的?你这话说的,他到底是不是你朋友?该不会是你道侣吧?”
“他是我朋友,却很喜欢管着我。”
宫作月忽而停住笑容,“燕燕,你朋友对你很好?”
“对的。”
“燕燕之前是住他家里吗?”
“是的。”
宫作月坐回位置,继续问,“你们有什么亲密举动吗?比如牵手、搂搂抱抱、解衣、同床共枕……”
一时半会聊着天,不走人。
离燕弄也坐下,不轻不重道,“都有。”
其余两人倒抽一口凉气,接着玄衣男子对女子语重心长道,“作月,他有道侣,你就不要同他来往了罢。”
“他不是我道侣。”
“他就是你道侣!亲密得要死!”
“他不是!”
“呵!那也不是正常关系的朋友!你要觉得不是,你也来和本家主睡觉啊!”
白衣男子挥出一道灵气打向赵练思,“真是欠揍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