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呢!”
相柳忙笑道:“哪里哪里,是西陵小姐心慈,体谅我等不及要娶她回去了!能娶到她,是无伤前世修来一等一的福分,眼下已经心急如焚,是片刻也等不得了!”
他这般会说话,引得众人都大笑不已,也不为难他,纷纷让出中间一条道来。
相柳强压内心激动,上前牵了小夭的手,扶着她手臂一路走出去。一路上礼官不断唱颂着各种吉利颂词,众人齐声道喜,半空中有花瓣飘落,两人脸上都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小夭本觉得婚事操办这么隆重很没有必要,但这一刻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时,还是忍不住眼睛湿润了。
她的阿柳,终于有一天也能够光明正大牵着她的手,被众人祝福天长地久!
出到外面,小夭看见空中的龙辇,也是被震惊了。
“你怎么弄来的?”
“回头再告诉你,先上去吧!”相柳说着,回身向西陵氏族人团团作了一个揖:“多谢各位叔伯姐妹这段时日对阿病的照顾!侄婿先行一步,带阿病回去了!”
西陵族长笑道:“无伤公子客气了!以后我们家阿病还要请公子多多照顾!时辰不早,快带阿病回去吧!家里还有一波人等着你们呢!”
相柳携着小夭,凌空登辇而去。
自此之后,大荒内便又多了一段柳公子乘龙而来,连破三关求娶西陵先生的传说。
第三坛,有点酒量;
第四坛,他怎么喝这么快,都不带喘气的;
第五坛,来了来了,准备看好戏;
第六坛,柳公子酒量非同凡响啊!
……
当柳无伤闲庭信步似的拿起第九坛时,在场的人都沸腾了!
这一次的相思醉里,没有药草味道,有的只是甘甜绵长的酒香。
相柳喝完放下酒坛,脸上也是微微泛红。
竟然有人真的能喝到第九坛!
尤其是最后那一坛,跟个小水缸似的,即使是喝水,也得被撑个半死,他到底是怎么喝下去的!
场地上欢声雷动,今天来观礼的人中尤其以爱热闹的少年人居多,见他海量惊人,便都齐声为他欢呼起来。
相柳拱手为礼:“多谢各位!”
西陵长老过来,满脸笑容,引他前往下一场。
第二场是射箭。
相柳一看见那弓箭便笑了,问道:“这射箭是一向如此还是临时定的?”
长老道:“除了喝酒,其余两场考什么一向都是新娘这边定的,因人而异,并不都一样。”
进门前考核,多多少少也有些希望未来夫婿在族人面前露脸的意思在,因此大家都是选拿手项目,小夭自然不例外。
“这场要如何比法?”相柳望见百丈之外的箭靶,觉得这未免有些太简单了。
西陵氏两名长老上前,各自结起手印,一个巨大的阵法禁制升起,将场地包围其中;紧接着一挥手,一堵厚厚的冰墙挡在了相柳跟箭靶之间。
“这是做什么?让柳公子破开冰墙射中箭靶吗?”一名旁观者发出疑问。
这还没完,另外一位长老又挥手放出上百只鸟,每只鸟的脚上都吊着一个锦囊,上面绣着不同字样。
而相柳面前却只有一支箭。
西陵长老笑道:“这些鸟里面,只有其中一只所带的锦囊是西陵小姐亲手所绣的,请柳公子找出那只锦囊,把锦囊射下来。锦囊不能破,鸟不能受伤,而且还要同时射中箭靶,请吧!”
旁观者们都惊叹起来:“这是什么刁钻古怪的题目!”
光是要从这上百只锦囊中辨认出哪只是西陵病亲手所绣,已经是千难万难;要射下来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同时射中箭靶!这还不算,西陵小姐仿佛唯恐他轻易射中一般,还特地在中间位置加了一堵大冰墙。要射破冰墙势必就要挟带巨大灵力,而灵力大了,就不可能保证鸟跟锦囊完好无损。
这几条要求,每一条单独分开看都不难,合在一起便互相矛盾,极为刁钻古怪。
相柳拿起弓箭,先是试了试手感,便抬头开始凝神观察。
全场的人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柳公子这次恐怕是要被卡关了……”有人开始同情他。“第二关要是不行就认输吧!反正三关只要过两关就可以了——”
话音未落,只见柳公子陡然有了动作,众人眼前一花,甚至都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那箭就已经飞了出去。随着弓弦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