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房屋有限,这次来的人多,只是半夜时不知怎的,就听到外面一阵打斗声。
玉竹紧紧的握着自己手中的匕首,俩人守在屋内,一直常山在门口敲了敲,随后隔着门回禀。
“姑娘,外面来了一批刺客,现下已经解决,不必慌张。”
周怀宁这才打开门。
常山才行礼,为了礼节,忙低垂着头,不敢乱看。
“姑娘没事就好。”
周怀宁看着他衣摆上鲜血,“常侍卫是受伤了吗?”
常山摇头,“是我们爷受伤了,不是很严重。”其实都是家常便饭,动了人家的利益,来追杀也不冤屈。
周怀宁想了下,“我过去看看罢。”
当日在徐府时,徐降也是经常受伤,不过那时他已经进了内阁,文华殿大学士,身上还兼着工部尚书,那年听闻他刚刚平叛了浙东的倭寇兵乱,连带着处理了高阁老的家人欺压鱼肉百姓的事情,数百人被斩首,他坐在监斩台后,一言不发,下面已经是血流成河,人人都说他是党争,排除异己,端看着最是儒雅温和不过的人,同僚都称赞他最是谦卑稳妥,但这些同僚都跟他不过是泛泛之交,他真正的好友是锦衣卫指挥使陆炳t,那人最是杀人不眨眼,玩弄权术,后来他从浙江回北平途中就遭遇了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