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灌酒了。
“若是让老夫人知晓您喝醉,又是会责骂的。”
徐降坐进轿子里闭目养神,又缓缓睁开眼,“常山,你去打听下最近周家的事。”
常山有些茫然,打听周家?哪个周家,北平城里姓周的还挺多的,“是周五姑娘吗?”
徐降又叹了声气,“算了。”
常山放下帘子,那还打听吗?大人果真是喝多了。
江蓠院。
周海宁带着周溪宁过来,说是一起切磋针线活。
三个人一同坐在东梢间的大炕上。
今日天好,窗柩只大概半扇,有些许风吹了过来,好不惬意。
周怀宁拿出簸筐,“这是近日闲着无事做的几条绣帕,两位姐姐可有看中的。”
周海宁一看就移不过眼,这些花样真是精巧。
“五妹妹,你真的舍得送人啊,这几条我瞧着都好看。”
周怀宁笑笑,“不过是绣帕,还能再做,不过二姐姐已经过了纳采之礼,怕是以后要见也是难了。”
周海宁的婚事已经定下,江苏巡抚的嫡子,去年一次登科,现如今翰林院编撰,听说极为孝顺,为人敦厚,大伯娘挑挑拣拣对女儿的婚事是十分满意的,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女儿未来过的安稳,不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