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应是,二公子也不知又犯何事了?
刚刚过了中秋。
周旬正就收到了一封冀州来的信,他气的在栖霞苑内发了好大一通火。
俞夫人不知信中说了些什么,但以她嫁过来这些日子,也能看的出来,他并不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但有个意外,那就是先夫人,若是挨边,必然就极为生气,就连那位五姑娘也一样,不过她也曾观察过,那姑娘是个无事的,说话做事都是很有规矩的,她小心的奉上一盏茶。
“老爷,别气坏了身子。”
周旬正对这位妻子是真的满意,她不会跟赵淑惠一般拧,也不会像沈姨娘一样一味奉承讨好,端庄又大气。
“只是赵家欺人太甚,这就在插手五丫头的婚事,连人选都看好了,唐晋,家世单薄,不堪托付,实在不为良配。”
俞夫人倒是不这般认同,但她也不会直言直语,循循道来,“老爷是慈父心肠,定然是希望姑娘能寻得一家底厚实些,父母又多慈爱的,但话又说过来,家世单薄,家中关系也简单啊,姑娘去了也不难熬,若是如前几日,老夫人说的那徐家二公子,您觉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