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溪被花公公扶着,身后跟了一群宫女太监。
她喝得多了。
脚底像是踩了云,迷迷糊糊对着花公公抱怨。
“凭什么不理我?”
“有什么事都藏心里不告诉我,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哪能时时知道他在想什么!花公公你说,我对他不好吗?啊?”
花公公自是知道陛下说的是谁。
看着自家陛下喝醉了还想着阿渝那个臭小子,花公公蹙眉摇头,“陛下对他很好,是他不知好歹,可不能惯着他那臭脾气.....
乔南溪虽然喝醉了,但还是不满地反驳:“他的脾气,我惯的。”
魏章作为这个国家的皇帝,很烦恼。她的九皇叔像是不知疲倦整日的想着怎么夺取别国的领土,让大盛的疆域更加辽阔。
她可真的好累啊!
累得没有时间去看池塘的荷花开了没,累得没有时间想她的亲亲父皇又去哪了。
累得每次看见丞相大人端着改不完的奏折就吓得腿软。
宋丞相只不过三十岁出头就已经显得不年轻了,他鬓角已经长出了花白的头发,魏幸纳闷为什么他不娶一位贤惠的娘子管管他爱唠叨的毛病,说不定会年轻几岁。
宋丞相年纪大了后,还总望着她的相貌失神,他说自己长得像父皇。
可玉惜爹爹每日吃饭时都要说就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像他,一双狐狸眼潋滟生波,才害得玉惜爹爹没有办法跟着父皇去游山玩水,只能在皇宫里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