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残忍之事。”
“残忍?”宋翠翠眼角也跟着上挑,嘴角上扬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
秦兰将手微微弯曲,脸庞靠在了手背上,一副慵懒的模样,无所谓的说:“你倒是抢先了我一步。”
宋翠翠浅笑过后道:“一直还未向你道谢,那日引开秦城让我得以逃脱。”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不必言。”
她能感受到,秦兰和自己是一类人,只因她们之间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言说。
“这次打算在县城待多久?”
宋翠翠站起身来,“明日就打算回去了。”
“回去了好啊。”秦兰看着有些寂静的街道叹息着说:“现在县城瘟疫恶化了,早些离开总归是好的。”
“乌云焉有遮天蔽日之势,总有拨开云雾的那一天。”宋翠翠目光深邃的看着秦兰,心中闪过了一丝疑虑,“你约我来此,就是为了说秦城之事?”
秦兰也站起了身,移开目光道:“不过正好遇上,与你唠叨几句罢了。”
“若是还有机会,一定和你再细说。”
边说着,她们边走出了凉亭,就看到秦隶步履匆匆的跑向了绣衣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