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留下疤?会不会?”水奴担心的问。
“水奴姑娘放心,我开了几帖药方,又带来一盒火伤膏药,
按时吃药涂抹,半个月便会全愈。”古大夫一脸笑咪咪的说。
“半个月?我要快一点,这样好丑喔!”她嫌恶地瞥了包扎好的双手。
“不能再快了。”古大夫摇摇头。
水奴含着眼泪,委屈地偎进易戬寒的怀里,抽噎地说:“将军。怎么办,半个月才能全愈,那水奴岂不是半个月不能抚琴给将军听?’
“不能抚琴,就练习其他表演。”易戬寒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水叹的手轻轻一动就好痛,想要练舞也很困难,将军…”
喜心阁内净是水奴楚楚可怜的软语,而喜心阁外则站着两个犹豫不决的人。
“你进去说。”春儿推着陈刚进喜心阁。
“我?春儿,你明知道少爷宠爱水奴姑娘,若要他挑一边,他肯定挑水奴姑娘怎么可能跟我们走?”陈刚来回的踱步,一脸为难。
“反正夫人不过是要我们请古大夫到观炀楼一趟,又不是请少爷,你怕什么?真没用!”春儿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