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丧子之痛,每日以泪洗面,大病一场,待到病好之后,她便发现,家里的天也变了,无人再听她这个当家主母号令,她寻姐妹两个诉苦,试图拿回管家权,却被陈清商不咸不淡地挡了回来。她意识到两个女儿想要架空她,便变了一副模样。
“陈清商,你这个不孝女,你还当我是你母亲吗?”陈母日日来骂她,陈清商都已经习惯了。
“母亲说些什么呢?母亲自然还是母亲。”她翻看着手札,淡然应道。
“那你便告诉我,是不是你害死了你兄长!”陈母也并非愚钝之人,思前想后竟也叫她看出了陈清商在其中做的手脚。
“母亲慎言,兄长殴死随侍难道是我让他做的吗?他既做下这错事便得有伏法的觉悟。”陈清商皱眉。
“那你那日为何要放御史进府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