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叫郭松做了吏部尚书,那混账都在干什么,借着天官权势结党营私,将朕的官职当做他私相授受的东西!还有右相马季文,明明也是辅政老臣,常与朕讲节俭,朕晚膳不过用六菜一汤,他呢?家中怕不是金山银山吧!”
高云衢恭立在一旁仔细地听了,道:“陛下受委屈了。可现今应还不是撕破脸的好时候?”
卫杞压了压火,转而道:“高卿,朕信你,信你这个人,也信你高家三代忠良。你来告诉朕,这朝堂,这天下,真如他们说的那般盛世太平吗?”
高云衢沉默了,她看不到底下的庶民,却看得见朝堂,这朝廷就像一棵巨木,外头看不出来,却已从内里开始老朽,而新芽还长不出来。
“高卿啊高卿,在朕眼中,这天下离河清海晏差得还太远了。”卫杞撑着桌案看向高云衢,“高卿,朕此一生必要荡清这污垢的朝堂,定要这江山万年永固!高卿,你愿与朕一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