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入京赶考之时让我寄居在她家中,又举荐我入国子监,这才有臣之今日。高大人于臣有大恩,臣不能不义。孝与义摆在天平两端,臣如何选?臣有得选吗?臣只能如此做。”方鉴哭诉道,句句泣血,哭得满朝跟着心酸,加之伤痕累累狼狈万分,堂上风向不知不觉便转变了。
“萧大人称臣投书之时叫吕郎君看到了便认为是臣主谋。试问臣也有家仆管事,何至于亲往投书?若是臣主谋,这也太过愚蠢了吧?臣曾任京兆府判官,对京中事知之甚详,吕郎君也曾与臣打过交道,因而臣知吕郎君常在那个时间经过萧大人府前去金石坊斗鸡,臣刻意选了那个时间投书,叫吕郎君看到臣,如此萧大人便会把臣牵扯进来,方有臣今日在此执言。臣自知有愧于高侍郎,无颜面见,可臣绝无一丝忘恩负义之心呐!请陛下治罪于臣!”方鉴下拜叩首,额头嗑在地面上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