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君子之道要求自己吗?就好比古希腊讲的公民只有成年男性,而现在呢?君子和士是中式美学和中式哲学的顶点,是中式思维绕不开的名词,如果将之与“男”绑定,而舍弃之,那所有中式的故事都没法写,我们脚下的根基同样荡然无存。但如果把君子的范围延伸到人,如何做一个好的人,逻辑不就通顺了吗?这个“人”本就该没有性别色彩。
类似这样的矛盾在我写作的时候遇到很多,比如形容词上,俊、帅、器宇轩昂、玉树临风……通常可能多用于男性,但为什么不能用于女性?女性不能英俊吗?女性不能帅气吗?女性不能丰神俊朗器宇轩昂?就非得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选用的词汇不一定合理,但诸君搜索形容男性的成语和形容女性的成语,便能明显感知到我说的这种区别,这同样是中式传统对男女定位的不同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