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想让他去烈风营吧……
如果是三天以前,那祁桓会对此求之不得,但现在,他竟觉得,当个奴隶也不错。
谁家奴隶像他这样胆大妄为把主人气得面红耳赤,却还能安然无恙地躺在主人的车厢里。
其实也不算安然无恙,他这次差点丢了半条命了。
但是值得。
“郡主,别生气了,是我说错了。”见姜洄躲到车厢一角,祁桓哭笑不得,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她的袖子,“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姜洄别过脸,抿着唇角兀自生气,心口也突突跳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祁桓的话便让她想起自己在三年后是与他拜过天地的夫妻,而且另一个自己还跟他圆了房了!
虽说她已经能理解,三年前的奴隶祁桓与三年后的鉴妖司卿经历不同,性情有异,不能完全当成同一个人,但是身体没什么区别啊!
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两个人同床共枕肢体交缠的画面,血液也随之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