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没错?”
陆知野信誓旦旦:“当然,我跟你登记结婚的日子,我怎么会记错。”
池岁年表情一皱:“……问什么答什么,扯这么多做什么。”
陆知野站得笔直,语气乖觉道:“哦,好。”
“……”
池岁年懒得再看陆知野一眼,目光转向汤烬:“你不是说这破日子在我醒来一周后?”
汤烬呆滞。
在场三个人都操着怀疑的目光看他,陆横还在旁边不信任地道:“你说的?”
汤烬当场就炸了:“操,这又不是我的纪念日,还不能记错时间了啊……我还是病号呢,能不能别这么吓人啊,老子腿软了都。”
这话不假,汤烬庆幸自己这会儿是坐着的,否则被这么惊吓过一通,他早软地上去了。
池岁年这才想起他还伤着,什么也顾不上问了,连忙把人送到了医院。
折腾着检查完,已经快中午了,好在检查结果不错,没伤到骨头,只是轻微扭伤,当天下午就可以出院。
汤烬被吓得四肢绵软,非要陆横借来轮椅推他,像个重症病人似的,被推着出了诊室。
出来时,兜里手机响了几声,池岁年掏出来,看也没看就接了。
“陆先生您好,这里是知心婚庆公司,请问您的纪念日聚会上需要准备鲜花吗,我们为您提供了几种备选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