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想哄好夏执,似乎只有答应他的要求这一条路可走。
纪安阳咬着唇珠目光闪烁,纤细的手指紧攥高开叉的裙摆,挣扎许久,最终长叹一声,还是开不了这个口。
他要答应了的话,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小狗表面看似委屈的要命,背地里却瞪着贼兮兮的眼睛,竖着耳朵偷听。
眼见纪安阳下不了决心,夏执眯了眯眸子,决定推哥一把。
他主动转过身子,仰头看向纪安阳。
眼底的阴谋算计刹那消失不见,展现给纪安阳的,只剩下盛满眼眶的晶亮液体。
夏执呼吸变得急促,眼前蒙起一层水雾。他紧抿嘴角,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委屈的泪水还是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
“哥,你打得我好疼,都冒血了。”
“我们学校上搏击课,同学间彼此对练都会点到为止,不会把人打出血的。”
“哥怎么这么狠心啊?”
卖惨,小狗最在行了。
他通过诡辩的对比语法,三两句话,就把一道已经快要消退不见的挠痕上升成严重的打人事故,只把纪安阳唬的手足无措。
两只脚仿佛生了锈,纪安阳局促的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