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时鹤一声不吭。
不知过了多久,青青放下时鹤的手,哭着道:“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抓我。”
“疯够了么?”时鹤的声音冰冷至极。
青青抬眼,这才发现他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把愠怒写在了脸上。时鹤向来喜怒无形,什么时候都是神色淡淡,这样明显的怒火,竟叫青青心底升起了丝丝惧怕。
时鹤不带温度的灰瞳寸寸扫过青青床上的衣裙、桌上的珠饰,扫过青青这身狼狈滑稽的装扮,扫过他带血的耳垂。
时鹤冷笑,怒从心起,他菱唇讥诮道:“我费了那么多心思教导你,阳关大道你不走,偏偏要做个有违阴阳的怪物。”
“怪物”二字刺痛了青青,他猛地推时鹤一把,“你才是怪物,我不是!”
青青指着时鹤虚张声势地、疾言厉色地大喊,“你才是怪物,你滚出去,你走!你走!”
时鹤被青青推得撞在门上。
他重新站直了身躯,一步步靠近青青。
逼得青青后退,小脸浮上惧色。
时鹤在两步远的地方,不再靠近,他忽然抬手,在青青吓得要闭上眼时,他只是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青青慌乱,“你要做什么?”
时鹤一言不发地解开自己的衣袍,一件件褪去,露出羊脂玉色的身躯,精壮平坦的胸膛、收紧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