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百思不得其解,仅是那夜一面,怎么就能叫扈月倾心?
单婵衣不屑地嗤了一声,“不过是诡计多端的断袖的托词罢了。”
不管扈月将晴良认作女子是真是假,他定是早已对晴良存了不纯之心,只是那夜叫他碰巧撞见罢了。
晴良听完后虚心请教,“那个,断袖是什么?”
“男人爱上男人。”单婵衣言简意赅。
“咳咳——”晴良听完大惊失色,“怎么、怎么会……”
“很稀奇吗?”单婵衣睨他一眼。
“这、这是不对的。”晴良磕磕绊绊地道,“我从未遇见过。”男人爱上男人。
单婵衣则淡淡地道:“世上之事并非为你所见方是正确。”
晴良沉默。
接着,单婵衣又语出惊人,“说不准,断袖就在你身边。”
“你就从未怀疑过,你的那位好师兄待你的心思的不纯吗?”
“咳咳咳咳咳——”晴良猛的咳嗽,“不、不……怎么会……”
他想辩解,脑中却想起了那个雪夜里他被时鹤按着亲吻……
“你不是断袖最好。总之世上男人皆是坏心肠,你要小心提防。”单婵衣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