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其花着这钱让自己跟吃了苍蝇一样堵心窝,倒不如捐出去,一了百了。
“不说这些了,这件事已经结束了。”安苒说,“你和乐邦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们吃饭,谢谢你们那晚义无反顾地来警局帮我。”
“谢什么,跟我们俩客气什么,我跟你说,你这话就见外了啊。”成敏丽不满道,“平时你休息的时候骑着小毛驴帮我家肖宝送外卖的忙帮得还少吗?”
肖乐邦自己开了一个蛋糕店,店里就他一个人,有时候订单多,他忙不过来,成敏丽会去帮忙打下手,而安苒没事时就会跟她一起去,帮忙送送蛋糕什么的。
“再说,我俩那晚也压根没帮上忙,有什么好谢的。”
安苒美眸转了转,换了一种说法,“那……就当是庆祝我洗刷冤屈,咱们聚个餐?”
“这理由还行。”成敏丽满意地说道。
顿了顿,又忽地想起什么,“不过可能得过几天再聚了。”
“为什么?”
“我家肖宝今早就去了外地培训学习,得过几天才回来呢。”
安苒感叹,“你家肖先生蛋糕都做得这么好吃了,还去学习呢。”
“没办法,内卷严重嘛,你不努力增值自己,那很快就得被对手和市场淘汰了。”
成敏丽说,“正好,等他学成归来,聚餐时,我让他给你定制一款‘去晦气,迎好运’的蛋糕。”
安苒笑着道,“好,我期待着。”
事情解决了,安苒第二天就销假回去上班了。
两天后的晚上,她终于等来了谢谦寻的电话。
一接起来,那边就传来了一道温润的嗓音,“这么晚打电话给你,有没有打扰你?”
“没有的。”
安苒脱口而出地问,“是苏律师有时间吃饭了吗?”
“……”
那边的气息似乎微微顿了顿。
“没有,他……最近几天都忙。”
“哦~”安苒低低地应了一句。
“那你打电话给我是……”
谢谦寻说,“我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今晚突然接到一个临时飞法国出差的任务,得走一周。我就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照顾bony一周?”
谢谦寻解释道,“我怕我放在家里,它又弄丢了,放在你那里,我放心。”
“可以,当然可以了。”安苒毫不犹豫地应下,语气还有些高兴。
“那就麻烦你了。”
谢谦寻说,“我明天出差之前把它送到你家里?”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