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郑之卉没回应他的话,看着他一会,很认真地问,“你也调理过了?你的每个月都不疼吗?”
“……”
章伯轩俊脸青红一阵,“我没有这个。”
郑之卉以为他说没有痛经,不由瞪大眼睛,神情懵懂,“为什么?是因为你不偷吃冰淇淋吗?”
“……”
章伯轩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耐心跟她解释,“只有女生才有月经的生理现象,男人是没有的,但小卉也不用害怕……”
章伯轩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一个铁铮铮的大男人,有一天要给一个女生上生理课。
经过他的一番解说和安抚,郑之卉虽然还是不明白什么是月经,它为什么每个月都要来,但好歹知道了这不是病,不必死人。
她现在的心态就跟那些初潮的小女生差不多,章伯轩担心她情绪不稳,接下来的几天没有什么重要工作都没出门,在家陪着她。
就这样过了三个多月,郑之卉每半个月都会回医院复诊一次,身体是康复得很好,但脑部的问题却始终没有什么进展。
周医生建议让她多去接触一些她曾经的生活轨迹,兴许对她的记忆恢复有帮助。
正巧几天后谢宥时新开的那家高级会所开业,为此,他特意举办了一场私人小型聚会,请的都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章伯轩打算带郑之卉去赴会。
之前她作为郑家大小姐,经常性会参加一些酒会或者名媛聚会。
兴许这些场合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印象比较深刻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