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也是败类,像这样的事情,已经不知道做过了多少次。
谢时晏回过头和陈辞川对视着,缓缓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他甚至没去看这个快要断气的男人,漆黑的指甲猛得长出,割断了男人的喉咙,鲜血飞溅在古旧的红砖墙上,浸润成一个个暗点。
他本就没打算让这个人活下来。
“没事了,快回家吧。”陈辞川放下了捂着男孩眼睛的手,“还能走吗?”
没等男孩说话,谢时晏默不作声地将男孩背了起来,言简意赅道,“带路。”
男孩趴在谢时晏的背上,怯生生道,“左转一直走,最后一个就是我家……谢……谢谢你们。”
陈辞川就跟在谢时晏的后面,笑而不语。
他看着谢时晏的背影,目光又慢慢地移开。
谢时晏以前应该是个很好的军人吧。
无论是于叔对谢时晏的态度,还是他现在对这个男孩的态度,都在告诉陈辞川,谢时晏应该是一个好人——在成为笼中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