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泽深深地看了一眼陈辞川,伸出的手堪堪停留在半空又悄无声息地放下,暗自懊恼了一瞬自己乐于助人的情节,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放心,我来过很多次了,没有事。”
奈何温云泽的形象在陈辞川的心里没有任何的可信度,他只是冷漠地应了一声,随即说道,“你现在就直直地往前走,都比你拿自己举例子有信服力得多。”
好心当成驴肝肺。温云泽狠狠地唾弃了一番自己的好心,扭头就走,头都不回。
而陈辞川就紧跟在后,脚下的楼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简直是在折磨着陈辞川的耳朵,就在陈辞川快要无法忍受的时候,温云泽停下了。
他推开门,示意陈辞川进来。
陈辞川的心脏,宛若擂鼓。
他的脚步停滞在门口,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中年男人背后那个身材高挑又如罂粟一般妖冶的女人。
他退却了。
甚至想要转身逃走。
梦里让他窒息的一切想开了血盆大口吞噬着他的理智,他的眼底渐渐地弥漫出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