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目送他离开,他走后,我才觉得有些冷,手摸到盛着药的杯子上,很暖和,就像他的那颗心,火热而赤诚。
就算他真的爱我又如何呢?
我不能爱他。
我的爱潦草而低贱。
我不配。
他一连走了好多天,我的嗓子早就好了,不得不说,他带来的药,果然好用。
在第五个我做梦惊醒的夜里,我终于意识到我开始真正的想念他。
我总是频频想起他说,他该走了。
可我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去做什么,有没有危险,要走多久,会不会是他已经回来了,只是不想见我呢?
男人总是薄情寡淡,我不该入心。
我却无法控制我自己,在一曲过后,我看见了总是跟在他身边的维克托。
在午夜里,我托人给他递了信条。
我在休息室见到了维克托。
男人一身肃杀之气,让我害怕。
可我还是大着胆子问他,“他还好吗?”
“谁?”维克托拧起眉头。
我张了张嘴,一愣,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