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滑过喉咙时甚至刮得有点生疼,五脏六腑随着流动的液体浸入寒意。
宋岚看着棕色液体逐渐沿着杯壁下落,数块冰块也跟着下落,摇一摇还能听见冰块撞击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声音。
他不由紧了紧自己的大衣,这姑娘平时怕冷怕得跟什么一样,大伙儿还穿着单层长袖,她就开始穿加绒的衣服,这会儿穿着个淡蓝色的棉外套像只胖小熊一样还能喝冷饮,喝得他看着都哆嗦,也是个狠角。
姜永宁喝了一口没忍住皱巴着小脸,缓过来又喝了一口。来劲儿后开始对着电脑,打开naver,挂在电子词典的页面,又抱着桌面的大字典再次开始甜蜜再恋的翻译。
翻译是个既枯燥又有趣的事情,它的本身就是矛盾的。枯燥在于它只是在原有语言的基础上进行同种意思的语言切换处理,不能改变原意,相当于在用另一种语言讲别人说过的话。但它也是有趣的,有趣在为了达到“信、达、雅”,翻译的人可以灵活变动句式,选择最合适的词汇或语法去表达。
姜永宁就这么头脑风暴地思索合适词汇和表达方式,直到宋岚叫了她一声,她才看了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到点儿下班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