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往冰箱走,从急冻里拿出那瓶冻了一会儿的巧克力牛奶。
徐以安啧了一声,在她拧开盖前把牛奶抽走。
姜永宁这会儿真有些炸毛了,气呼呼地喊了句:“你干嘛!”
她一个晚上没吃东西,连她不喜欢的沙拉都被吃了,这会儿吃个薯片不行,喝口牛奶还不行了?
徐以安眉头一挑:“生气了?”
废话!换你你不气?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姜永宁哼了一声,没理他,趿拉着拖鞋回到客厅,又一屁股坐到地上,手支在桌上托着下巴,皱着眉头继续看电视。
呵,饿肚子时脾气还挺大。这会儿是半点把他当老大的样子都没有了,她还更像老大。
徐以安朝厨房看了看,电饭煲上的数字终于归零。
“吃饭了。”
“不吃。”
姜永宁平时脾气挺好,连大姨妈造访时都和和气气的,有时没记住日子或者没忍住喝了冷饮,痛得死去活来时,也一幅温和的样子,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活该,暴躁也不管用,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痛到没力气折腾了。
唯独饿肚子时特别容易生气,她总不能自己让自己饿肚子,饿了就吃是姜妈妈在她小时候就灌输进脑海里的正派思想,饿了还不能吃那必定是别人造成的。那她就有理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