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都快被他吃干抹净到骨头渣子都不剩了,逮着机会可不得惩罚下他嘛。
自从两个月前某次来例假,她再次疼得小脸惨白,把他吓得够呛,被他哄着带到医院后……
医生:“结婚后这种情况会慢慢缓解的。”
当时她还没听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但那次例假结束后,晚上睡觉他越发频繁地闹她,闹得她腰酸腿软,以至于经常第二天上班都想打瞌睡。
终于,某天晚上她在床上看书,某人搂着她,有意无意地在她敏感的耳边说话,声音低沉悦耳,气息温热,似电流让她不由颤了颤,她躲开,他又凑前去搂住她。
一而再,再而三,她躲了又躲,他也很好耐心地跟着她跑,非把她当人形抱偶搂着她。
最后姜永宁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干嘛?”
徐以安:“想。”
姜永宁:“啊?”
……
空气静止三秒后。
她反应过来了,不由被他逗笑出声,他还能曲解她话的意思!
“流氓!”
姜永宁笑骂了一句,尾音被吞噬在温热的吻中。
半夜,她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瞪了一眼帮她细心揉着腰的人:“以后一个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