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诊断结束,桑特笑着问乔星挽,“九千金最近心情不错的样子?”
乔星挽只是抿唇淡笑,“心情不错倒没有,只不过是认了。”
桑特挑眉,“九千金不该这么说,您应该说您看开了,学会接纳您与旁人不同的人生。”
“桑特医生是个会说话的人。”乔星挽勾唇道:“这样的口才不参加政治人才竞选是可惜了。”
“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九千金就不必挖苦我了,和病人打交道多了,没口才也硬生生被逼得说一嘴好话,毕竟有时候心态可以直接影响病情的进展。”
乔星挽笑笑,不再搭腔。
桑特收拾好东西,离开前,他喊上唐明月。
唐明月跟着桑特走出房间。
房门关上,两名女佣在房内守着乔星挽。
“老师,您有事找我?”
“九千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桑特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药,递给她,“这个药晚上给她吃下。”
唐明月盯着那药包,并未接,“这是什么?”
“普通剂量的安定,这是会长的意思,你照做就是。”
唐明月拧眉,“会长为什么要给九千金吃安定?他难道是想要趁着九千金昏睡时把人送到R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