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微,你别那么小家子气啊,不就是一支笔么,至于跟我斗气不,回头我买一捆给你成不,现在行行好,借我一支?”
我从抽屉拿出一支原子笔递给他,在要递到边疆手里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凑上脑袋问他:“江陵真的跑到韩国整容了?”
边疆一双上挑的凤眼蕴着笑意:“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我笑了两下,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壳:“想问问她费用的问题。”
边疆狐疑地看着我,然后感慨似的说了句:“其实我也就不明白了,明明有中上的水准,非要把自己往国色天香那里靠,结果把自己变成了庸人之姿。”
我张了张嘴:“听你这口气,江陵同学是整容失败了?”
边疆对我这句话不满意了:“怎么听你这口气,很幸灾乐祸啊。”
“你别那么想我啊,我再不济也不至于那么不堪啊,大家同学一场,我惋惜她还来不及呢。”
边疆哼了声,从我手中夺过原子笔,留下一句“女人真是可怕的动物”后,将笔放在我身后的座位,然后长扬而去,走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