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女孩们都穿得凉快,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我无意瞟了好几眼,问边疆:“这里的情侣挺多的啊,他们暑假都不回去么,留在这里干什么啊?”
边疆瞪了我一眼,说这是限制性答案,他不作回答。
我大骂边疆心思不正。
这里的菜馆味道比不上A中附近的馆子,但是价钱却超前了好几步,我觉得像是进了黑店般气愤,边疆估计是看出来我的情绪问题,问我:“怎么了,囊中羞涩?”
太直接了,我怨念地抬起头:“不羞涩。”
“那就好。”说完,他跟陈晋荣喝起了小酒。
我跟茉莉不甘寂寞,也开始喝酒,茉莉酒量比我好,因为她家是卖烟酒的,听她自己说,她在五六岁的时候就能喝一小杯五粮液。
边疆酒量也挺好,在毕业晚会那晚就可以看出来,所以今天这顿饭下来,醉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陈晋荣。
其实我觉得自己不算是喝醉了,因为当时我脑子清醒到突然想起很多年之前我砸碎那女人的照片,夏盛泉完全扭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