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你想做什么?”
我撇嘴,老实回答:“破坏你和夏悠的夫妻情分啊。”
严寒苦涩地笑了下:“为什么?”
“觉得开心。”
严寒还是笑,用手关节扣着额头:“干嘛这样老实?”
我把头转到一边去,悠悠道:“老实点不好吗,或许我应该告诉你,相比破坏你和夏悠的夫妻情分,我更想看到你们离婚。”
严寒的瞳孔紧缩,过了会,平息下情绪:“别说气话,对你自己不公平。顿了下,很轻地带了句,“也别给我希望。”说完,继续开着车。
我轻笑声:“知道我说的是气话就好,如果哪天你真跟夏悠离婚了,这事可不能怪在我的头上,不然我还真委屈了。”
严寒没送我回家,而是送我去了一家距离我公寓最近的三级医院。挂了个急诊,医生给我开了些寻常的胃药后说:“明天再过来做个检查。”
我虚应声,抬头对严寒说:“你打的回去吧,我自己开车回家就好。”
严寒:“我送你回家后,再回去。”
我笑笑:“谢谢了。”
严寒开车送我回到公寓楼下,下车的时候,他嘱咐了句:“好好照顾自己,明天别忘了做检查。”
我“哦”了声。
“让边疆陪你,他能照顾好你。”
我挥挥手:“知道了。”
回到公寓,我忍着胃疼吃了药片,把这次开的药扔进抽屉里,发现里面还躺着的几盒药,是上次边疆在半路的药店给买的,很好吃的一种咀嚼药片,酸酸甜甜的水果味道。
想到边疆,头开始微微作疼,看了眼已经趴在睡袍上对我翻白眼的卷毛,去冰箱里取了一包狗粮,蹲下身子给它喂食。
“汪汪——”卷毛冲我叫了几声,
我:“别叫了,我听不懂。”
第二天,我如约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做了个胃镜检查,得出是胃溃疡,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昨个晚上,我挺怕检查出来自己如果长个瘤什么的,幸好只是溃疡而已。
给我看病的医生是一位半秃的中年人,说起话来夸张而严肃:“你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你知道你现在的胃糟糕成什么样子了么,难道真变成吃什么漏什么的漏斗,你们这些年轻人才会注意保养?”
我赶紧应承说:“谢谢忠告,我会主要好饮食的,至于留院观察,让我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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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休息了一天,我正式去夏氏上班,夏盛泉带我见了公司里的几位董事和高管后,问我:“胃做检查了吗?”
我:“做了,胃溃疡而已。”
夏盛泉眉峰微蹙,嘲弄地说:“这就是你所说的,一个人能把自己照顾好?”
我打量了几眼夏盛泉的这间宽大办公室,提醒他:“爸,我的胃病是在夏家的时候养成的。”
夏盛泉神色一暗,没说什么。
我:“如果没事,我去工作了,另外关于我的工资,我问了高经理,他给我年薪35万,但是具体还需要你的批示。”
夏盛泉看着我:“我会批的。”
我对夏盛泉弯了下腰:“谢谢夏总,我一定会好好工作。”
在夏氏工作的第一天,除了会听到一些闲言碎语,其他还算顺利,我的助理是一位全国某财经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来夏氏工作已经有三年,所以对夏氏的业务也熟悉,在我还没有上班的时候,就已经把夏氏的财务资料一一给我准备好。
下了班,公司楼下停着一辆熟悉的车,我停了下脚步,犹豫了半秒,打开车门上了车。
“去哪?”
边疆转过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问:“还在生气吗?”
我:“生气。”
“我道歉,我们别闹了好不好?”边疆的声音低缓而有磁性,但是却带着轻微的乞求,“这几天我好好反思了自己,原因在于我,是我太小心眼了。不过毛主席都说过:人是允许犯错的,只要能善于改正,还是有机会的。”
我:“好好反省?是一边载着美女到处兜风,一边反省的么?”
边疆奉上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幽深的双眸闪过一丝笑意:“你说瑾凉啊,她是鹤翔的女朋友,那天只是顺路带她去商场。”
我冷笑:“真看不出来您如此雷锋啊?”
边疆歪着头看我:“吃味了?”
我:“去你他妈的吃味。”
边疆倾过身搂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