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些也是有的,不管怎样,他顺着她就是。
尉迟封伸手搂在她的肩上,尽量压着心里的火气,轻声解释:“好了,不要气坏了身子,都依着你便是,朕不会碰她的,她永远也只能是个修仪。”
他不知道,这样的承诺怎么就这般自然的从他口中吐了出来。独宠一人已是大忌,若要将三宫六院视为无物,那这朝堂上,更是要闹翻天了。
不过当下,这些话却是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了。也许,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在乎面前的这个女人。
想起这几日那些朝臣递上来的折子,尉迟封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那些奏折,不外乎是劝谏他身为帝王不该独宠贤妃一人。历朝历代,专宠乃是大忌,一旦出现专宠,便会朝堂不稳,动摇国之根基。
其实,他若执意如此,这些话又如何能阻扰的了他?只是当下,他若要专宠她,必定要将权力全部收回自己手中。皇权旁落,才是他最无法容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