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要受了多少的苦。
“是!”
蓝倾城应了一声将马车驾快了许多。
马车内,兰陵北画也觉得无聊,伸手摸了摸腰上那一只粗劣的香囊。
上面是他兰陵北画的名,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她亲手绣成的,当她第一次刺绣把那一双白皙的小手扎了多少针。
他解了下来,放到鼻端处细细地嗅着,那一股淡淡的药香特别芬芳,嗅着沁人心脾。
这个女人明明心里有她,为何总是死不承认,非要拉上一个江水颜来气他呢!
重新将香囊系在了腰上,他再次掀帘,这一次却是走出了马车。
蓝倾城见状立即放慢了马车的速度,朝一旁挪了点位置,给兰陵北画空出了大位置来。
他在蓝倾城的身旁坐了下来,看着前方,不见一个人影,一路上都是盛开的野花,一地芬芳,连空气中也萦绕了那一阵阵浓郁的香气。
“璃王,您还是进马车内吧!这里太阳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