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他忧伤的目光:“所以不管幼时受了多少委屈,遭了多少磨难,都不向父亲求饶,也不找兄弟分担?”
赵霁双目寒冰:“没有他们,我也可以挺过来。”
魅月摇头,不敢苟同,嗤笑:“你以为你很性格啊?你这是搞孤僻,你以为你才十五六岁叛逆期啊?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紧闭心门,就算你的兄弟想走进你的内心,也找不着窗啊!你要知道,无论何时,血,终究浓于水!”
赵霁听了半天,猛然觉醒,这小丫头片子在教训他?
伤口包好,瞥了眼一地的酒坛,冷笑:“面对自家兄弟如此有骨气,那这借酒浇愁又为哪桩呢?”
赵霁哀怨看她:“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由又脱口问出:“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魅月暗叹口气,骂:“世间万物,皆有不同。你有你的好,他有他的妙,你干嘛总死乞白赖的跟他比?你这不是找不自在吗?你什么都跟他争,争不过就抢,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你们的母亲争了一辈子,争得两败俱伤。你们还要步她们的后尘啊?我始终想不明白,你到底怨他什么?你母亲的性子刚烈,但那么刚烈的性子为何要做皇帝的女人?既然做了皇帝的女人为何又容不得皇帝对别的女人好?既然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为何不肯认命?她没有这番觉悟,你也冥顽不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