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犯上的死罪了。
扒光她的衣服?她以为南宫皇是在这儿唯一对她好的人,可是他看上的还不就是她的身体,登徒子一个。想反抗无奈双手和腰部都受他控制,他的力气大得让她动弹不得,跟着二十一世纪的南宫皇白训练了那么多年。
越想越委屈,越想就越觉得气愤。一滴泪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紧接着是一阵抽泣声。
南宫皇心中一悸,看着怀中低泣的她。“染风,怎么哭了?”不清楚该拿她如何,不畏惧他是帝王的身份,理直气壮地顶撞他,已没有办法让他用那尊贵的身份来对待她了。
不理会南宫皇的询问,夏染风趴在他怀里痛哭。
“乖,别哭了。”第一次这么安慰一个女人吧,她让他觉得心房暖暖的。
“你老是欺负我,一天惹我哭两次,对人家又是抱又是搂,还要扒光人家的衣服。”
“好。不欺负你了,别哭了还吗?”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她的泪水让他心疼和愧疚。
“你还老拿你的身份压我、命令我。”他的罪证多如牛毛。